你不需要对 NFT 感到愤怒

NFT 被归咎于从俗气的艺术到经济不平等和环境破坏的一切。但是，评测家的论点并不成立，Something Interesting’s Knifefight 写道。

“你每生气一分钟，就会失去六十秒的快乐。”

—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1 月底，我最喜欢的互联网内容制作人之一 Dan Olson（又名折叠创意）发布了一个名为 Line Goes Up — NFT 的问题的视频，概述了他对不可替代代币或 NFT 的抱怨。在撰写本文时，Line Goes Up 的观看次数已超过 600 万次，几乎是他下一个最成功的视频的两倍。对于一部 2.5 小时的纪录片来说，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范围，背后几乎没有营销。

在影片中，奥尔森提出了以下论点：

1. 加密货币除了卖给更大的傻瓜外毫无用处。
2. NFT、DAO 和游戏赚钱只是寻找更多傻瓜的方法。
3. 购买的傻瓜成为营销骗局的帮凶。
4. NFT 丑陋、中心化、毫无意义、剥削艺术家并破坏环境。

老实说，这部电影让我很沮丧。这并不是因为 Olson 不喜欢 NFT——不喜欢 NFT 是完全合理的。这让我很沮丧，因为我最喜欢折叠思想经典的一件事是他对以前的主题带来了多少同情。想想奥尔森如何努力使扁平地球人或 50 种灰色阴影人性化。相比之下，Olson 将 NFT 描述为“难以理解的无味”，将加密货币爱好者描述为“判断力差”和“社会素养低”的“可怕的人”。他称以太坊创始人 Vitalik Buterin 为“野蛮术士”。他将整个空间总结为“安利但有丑陋的驴猿卡通”。

简而言之，NFT 让奥尔森很生气。他并不孤单。

超正常的话语 pic.twitter.com/ejLsaOmGMH

— 𒐪𒐪𒐪 𒐪𒐪𒐪 𒐪𒐪𒐪 𒐪𒐪𒐪 𒐪𒐪𒐪 𒐪𒐪𒐪 （@SHL0MS）2022 年 1 月 28 日

需要明确的是，我同意奥尔森对空间的很多批评。它吸引了赌徒、欺诈者和傻瓜。有动机的推理和不诚实的营销无处不在。我已经写了大量关于我认为以太坊的致命缺陷的文章，我对 DAO 非常怀疑，我不认为当前一代的 P2E 游戏具有吸引力。

奥尔森描述了很多糟糕行为的例子，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都是准确的描述——当然有很多类似的例子他可以用来表达同样的观点。加密货币的历史充斥着失败的项目和公开的骗局。

问题不在于奥尔森对他确定的例子有误，问题在于他对他得出的结论有误。有些人误解了加密货币，但这并不意味着加密货币毫无用处。有些人用 NFT 制作糟糕的艺术，但这并不会使 NFT 成为糟糕的艺术。通过找出最糟糕的例子来解释 NFT 的价值，就像通过上架最糟糕的网站来解释互联网的价值一样。

奥尔森通过接受随机垃圾邮件Discord邀请来对他描述的 NFT项目进行抽样——大致就像通过点击每个垃圾邮件链接来评估平均网站质量。衡量平均质量是一种愚蠢的方法，而平均质量首先是衡量一个愚蠢的事情。“一般”网站的质量并没有真正的意义，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选择与之交互的网站的质量。NFT 也是如此。

没有 NFT 艺术之类的东西

关于 NFT 的一个常见抱怨是它们很丑陋。在 Line Goes Up 中，奥尔森将它们描述为“丑陋”、“花哨”和“令人难以置信的畏缩”。但是，对于任何了解 NFT 的人来说，很明显，这种批评毫无意义。不仅因为艺术是主观的，没有人有权将一种艺术流派视为不值一提，而且因为 NFT 根本不是一种艺术流派。NFT 看起来不像任何东西。它们可以与任何视觉效果或根本没有视觉效果相关联。NFT 不是一种艺术风格，它们是艺术家可以使用的工具。

有用于肖像摄影、生成艺术、歌曲、虚拟房地产、诗歌、表情包、情绪石、视频游戏项目、金融合约和运动成就的 NFT。甚至还有一个 NFT 代表一个 1010×1010 透明像素递归排列的作品。任何告诉你 NFT 丑陋的人都在告诉你他们想象力的局限性，而不是 NFT 的局限性。这就像一个只看过漫威电影的人自信地断言电影本质上是不现实的。

带一只狗去打刀。

加密货币很有用——这就是人们使用它的原因

奥尔森打开 Line Goes Up 并描述了 2008 年的质押贷款危机以及比特币是如何从中出现的。他对比特币的批评很弱，但与他关于 NFT 的论点大多无关——如果你想更详细地探讨比特币的案例，我推荐给比特币怀疑论者的信。不过，有趣的是，检查他提出的论点的广泛意义，因为这象征着他如何误解 NFT。根据奥尔森的说法，比特币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正如他所说：

“加密货币无法解决银行业 99% 的问题，因为这些都是人类行为的问题。它们是激励，它们是社会结构，它们是方式。问题在于人们对他人做了什么——而不是他们正在做的建筑物的外面有银行这个词。”

确实，比特币并没有消除银行或资本主义的过度行为，但公平地说，我不知道有任何技术可以做到这一点。比特币旨在消除银行的想法是一个奇怪的非历史稻草人论点。中本聪本人谈到了银行将如何使用比特币。比特币的目的从来不是解决经济中的所有问题——它是让财富贬值或审查交易成为不可能。理性的人可能会不同意这些问题是否值得解决，但比特币确实解决了这些问题。

比特币对奥尔森来说似乎毫无用处，但它对阿列克谢·纳瓦尔尼和反对普京的政治反对派很有用。它对尼日利亚、委内瑞拉和土耳其等当地货币陷入困境的国家的公民以及试图逃离乌克兰和俄罗斯的普通民众很有用。对于被政府取消银行账户的非洲女权主义抗议者和根本不允许银行账户的阿富汗妇女来说，这很有用。奥尔森称比特币为“数十万博彩成瘾者的木马”，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仅 Coinbase 就在全球拥有数百万活跃用户。

NFT 不是坏艺术。事实上，它们根本不是艺术。

你不必相信比特币很好，也可以相信有些人觉得它有用。但是，任何声称比特币无用的人都忽略了它已经被使用的许多方式。Line Goes Up 不断回归这种有缺陷的方法的变体：Olson 提出了一个他说 NFT 旨在解决的问题，展示了这个问题是如何没有解决的，然后得出结论认为 NFT 是无用的——没有研究人们为什么实际使用它们.

NFT 并非毫无意义，它们是指针

奥尔森认为 NFT 毫无意义，因为它们不像宣传的那样工作。他们引用的图像可能会丢失或替换。相同的图像可以铸造成多个代币或多个链上的代币。NFT 不能证明令牌创建者是艺术家，即使没有令牌，它们也不会阻止其他任何人访问图像。Olson（正确地）指出 NFT 对证明真实性没有用，然后（错误地）得出结论说它们根本没有用。

NFT 不能证明艺术的真实性，因为真实性是观众的主观评价，而不是艺术本身的质量。不同的人可能不同意哪个版本的艺术作品是最真实的，或者真实性应该有多少。没有技术可以证明真实性，因为真实性不是技术属性。这从来都不是 NFT 的重点。

NFTs 可以证明的是谁制作了代币，谁持有它，现在谁拥有它。奥尔森解释说，这与真实性不同——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一文不值。尽管存在局限性，但记录艺术品的出处是一项昂贵且有价值的服务。NFT 可以提供相同的服务，但保证更强。

当通过那个镜头观察时，很清楚为什么上面的批评并不有趣。有些 NFT 具有可延展的图像，有些具有永久图像，有些则根本没有图像。有没有图像，能不能改变，不是 NFT 的属性，而是艺术家自己选择的结果。断定 NFT 没用是因为艺术家的选择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这就像断定绘画没用是因为班克斯曾经在拍卖会上撕碎了一幅画。

Etsy 没有什么不好的

当然，关于 NFT 毫无意义和糟糕艺术的论点本身是不完整的，因为世界上有很多毫无意义和糟糕的艺术——这并没有错。三分之二的 Etsy 会被认为是毫无意义和糟糕的，但没有人会制作（或观看）一部关于它的长达两小时的纪录片。争论 NFT 不好是不够的。Olson 真正的论点是 NFT 很糟糕。他认为 NFT 之所以不好，有以下三个原因：

1. NFT 对环境有害
2. NFT 对用户很危险
3. NFT 剥削艺术家

让我们一次一个地考虑它们。

JPEG 对环境的影响

一般来说，加密货币对环境的影响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话题，我们在这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来公正地讨论。如果你有兴趣，我已经更详细地介绍了比特币挖矿对能源的影响以及为什么我们不需要对此感到震惊。但是，为了争论，让我们假设工作量证明挖矿对环境有害。这对 NFT 意味着什么？

矿工花费多少精力来验证网络是他们挖矿赚多少钱的函数——矿工的报酬越高，他们就越愿意挖矿。任何增加矿工收入的事情都会增加网络的能源足迹，而任何减少矿工收入的事情都会减少能源足迹。为了减少工作量证明挖矿的环境足迹，降低挖矿的利润。

当用户来回交易 NFT 时，他们向矿工支付交易费用，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挖矿的收入。但是，这些费用与 NFT 移动的频率/紧急程度成正比，而不是与它们的价值成正比。例如，目前最昂贵的 NFT 集合，Bored Ape Yacht Club，自推出以来每天产生约 200 笔交易。就上下文而言，以太坊每天处理大约 120 万笔交易。

另一方面，NFT 以 ETH 计价——因此任何购买 NFT 的人都在出售 ETH。当很多 NFT 价格上涨时，意味着很多人在卖 ETH，而很多人卖 ETH 会压低价格。矿工是用 ETH 支付的，所以任何对 ETH 价格施加压力的事情都会给他们的收入带来压力。换句话说，每次 NFT项目的价格上涨，这对以太坊矿工来说实际上都是坏消息。想阻止人们开采以太坊吗？购买一些猴子 JPEG。

当然，真实的故事要复杂得多。NFT 得到了很多主流的关注，从而吸引了更多的用户到以太坊。不同的 NFT项目会有不同的价格，产生不同的交易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是同一个项目也可能看起来有所不同。任何告诉你一个关于经济体系的简单故事的人都过于简单化了。但是，NFT 只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它们究竟是让挖矿更有利润还是整体上更有利润还不清楚。

Pixelmon 筹集了 7000 万美元，这是最好的一次。

不要将工具与使用它们的手混淆

在 Line Goes Up 的过程中，奥尔森在对拥有 NFT 的人的蔑视和对被诈骗和欺诈利用的家长式恐惧之间来回摇摆。他似乎无法决定是否更愿意责怪技术或用户群。就个人而言，我认为我们应该责怪诈骗者。欺诈和诈骗早于 NFT，并将出现在 NFT 从未存在的世界中。

过度承诺天真的投资者并将他们的钱收入囊中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并且当诈骗者开始采用 NFT 时并没有特别改变。Fyre Festival 不需要 NFT，WeWork 也不需要。（仍然）未推出的 MMORPG Star Citizen 自 2012 年在 NFT 出现之前的初始 Kickstarter 上筹集了超过 4 亿美元。肯定有诈骗者使用 NFT 在新市场上执行旧剧本，但 NFT 并没有真正为诈骗带来任何新的或不同的东西。NFT 只是骗子所依附的趋势。

这里的部分恐惧似乎源于技术上的误解，奥尔森声称 NFT 可以包含“像地雷一样永远存在于你的钱包中”的恶意代码——这根本不是事实。NFT 不包含代码，也不存在于任何地方。当有人向你发送 NFT 时，实际发生的情况是一条记录被发送到区块链，导致该 NFT 的智能合约为你的地址提供新的权限。

任何地方都没有“放置”任何东西，NFT 本身只是写入区块链的记录，而不是潜在危险代码的有效载荷。发送未经请求的 NFT 的诈骗者的目标不是注入代码，而是说服受害者访问攻击者的网站并签署恶意交易。像这样的 NFT 就像一封将受害者引诱到网络钓鱼网站的垃圾邮件——这不是攻击本身。这只是诱饵。

奥尔森（正确地）观察到坏人正在使用 NFT，然后将其作为 NFT 一定不好的证据——但是，这是错误的结论。坏人也使用很多好人使用的工具。毒贩用美元，恐怖分子有手机，希特勒穿裤子。当坏人使用某项技术时，只能告诉你该技术必须是有用的。

当然，Beeple’s Everydays 实际上可能不值 6900 万美元，但什么是？

许多艺术家通过 NFT 赚钱

Olson 在 Line Goes Up 中反对 NFT 的最后一个主要论点是 NFT 实际上对艺术家不利。这是一个普遍持有的信念，但考虑到有史以来收入第三高的在世艺术家（6900 万美元的 Beeple）几乎完全通过出售 NFT 赚钱，这也是一个非凡的信念。

Olson 的论点是 Beeple 的销售不应该计算在内，因为 Beeple 的买家 MetaKovan 也是名为 B20 的细分化 Beeple 代币的创造者。这是一个有趣的论点，有几个原因。首先，无论你认为估值多么真诚，Beeple 都收到了 6900 万美元的实际资金。不可否认，这次拍卖对这位艺术家来说是件好事。

其次，如果你看一下 B20 和 Beeple 价值 6900 万美元的 Everdays NFT 的相对估值，MetaKovan 绝对不可能通过超越 B20 代币获利。只是没有足够的交易量来实现盈利。因此，认为 MetaKovan 可能存在偏见是合理的，但最终是 MetaKovan 为出价买单。

最后，另一位竞标者准备支付这个价格：Tron 网络的贾斯汀·孙 (孙宇晨) 发布了一段视频，显示他试图以高于获胜者的价格出价，但遇到了网站错误。因此，即使你完全忽略 MetaKovan，仍然有买家准备为 Everydays NFT 向 Beeple 支付 6900 万美元。6900 万美元可能是一个令人惊讶的价格，但它是真实的。

Olson 使用 Beeple/MetaKovan 销售的例子来建立一个更广泛的主张，即 NFT 领域的大多数销售都是虚假交易，卖家从自己那里购买以伪造他们艺术品的兴趣或价格。对于不熟悉 NFT 市场的人来说，这似乎是一个合理的担忧，但对于任何了解该领域的人来说，这都是相当幼稚的。对拟议交易的机制进行更多调查会使这一点变得显而易见。

OpenSea 对每笔交易收取 2.5% 的费用加上矿工费，因此清洗交易非常昂贵。NFT 还需缴纳资本利得税，因此任何为自己创造虚假利润的人也在创造非常真实的税收义务。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毫无意义——为尚未启动的新项目伪造 Discord 和 Twitter 活动比为已启动项目的市场量更容易、更便宜。NFT 市场有很多阴暗面，但没有那么多洗牌交易。

这意味着大部分资金都流向了项目创建者，这就是为什么像 Beeple 这样的许多艺术家发现 NFT 是一个有利润的新机会。奥尔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断言，大多数艺术家在 NFT 中都亏本，但很难看出是怎么回事。铸造 NFT 的成本一直很低，而且最近可以免费进行。不是每个人都认为 NFT 市场对他们来说是有利润的，但制造永不出售的 NFT 并不昂贵。如果艺术家在 NFT 中亏损，那是作为买家而不是卖家。

被盗的 NFT 没有意义

因此，出售自己作品的艺术家正在从 NFT 中受益——但那些没有或不想创建 NFT 的艺术家呢？艺术品盗窃在 NFT 市场如此猖獗，以至于 DeviantArt 不得不推出专门的工具来检测被盗艺术品并发出删除通知。这是否意味着 NFT 被用来剥削艺术家？

艺术品盗窃是应受谴责的，但将被盗艺术品归咎于 NFT 就像将 RedBubble 盗版归咎于 T 恤的存在。问题是艺术品被盗，而不是被盗艺术品被出售的媒介。NFT 不会让艺术品更容易被盗，也不会让被盗艺术品更有价值。事实上，NFT 对小偷来说实际上用处不大：无法区分艺术家出售的印刷品和盗版者出售的印刷品，但可以确定地知道是谁创造了哪个 NFT。任何关心他们是否购买正版的人都会购买原版，任何不关心的人都可以免费铸造自己的版本。艺术窃贼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可以出售。

被盗的 NFT 没有什么意义。它们就像从无权颁发它们的人那里购买真品证书，就像约翰克莱斯的布鲁克林大桥 NFT 一样，除了不那么有趣：

你好是时候见见我的另一个自我“无名艺术家”了，我很高兴为你提供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正在出售我的第一个 NFT。虽然出价从 100.00 开始，但你可以“立即购买”为 69,346,250.50https://t.co/Vuyx4trvPE pic.twitter.com/aC4oSVfGHF

——约翰·克莱斯 (@JohnCleese) 2021 年 3 月 19 日

更老练的骗子不会专注于出售被盗艺术品，而是使用被盗艺术品来销售更广泛的骗局，比如假装它是即将推出的视频游戏中的概念艺术。但是，就像更原始的 RedBubble 海盗一样，问题在于艺术品盗窃和欺诈——而不是欺诈者欺骗他们的商标高估的具体事情。NFT 根本不是骗局的关键，它们只是吸引一群富有的潜在目标关注的一种方式。

没有人需要对 NFT 感到愤怒

需要明确的是，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应该理解或重视不可替代的代币。不关心他们并且不理解其他人为什么这样做是完全合理的。但是，我认为没有人应该对 NFT 感到不安，我认为 Line Goes Up 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这种误解是如何发生的。

在整部电影中，奥尔森将从俗气的艺术到经济不平等的一切归咎于 NFT。结果并不是一个针对 NFT 的连贯论据，而是一长串奥尔森不喜欢这个世界并且个人与 NFT 联系在一起的事情。联想的内疚使他得出了错误的结论。NFT 不会造成诈骗、盗窃或生态灾难。它们对艺术家有好处，并且经常受到收藏家的真正喜爱。它们不是坏艺术，因为它们根本不是一种艺术。它们是艺术家可以使用的工具。

NFT 并不是晚期资本主义的最终老板。它们只是一种文件类型。如果你从未对 JPEG 感到愤怒，那么你无需对人们可以拥有的 JPEG 感到愤怒。